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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年寫過一篇我得了虹彩炎的用油建議,沒想到一年還沒過去,虹彩妹妹又找上了我。

去年發病時,醫生給我一瓶類固醇藥水,我才點了兩三次就好了,雖然那時候同時也使用GIG08,但是因為眼睛沒事了,我也就不再管它了。

可能是去年的病症來去匆匆,讓我誤以為虹彩炎就如同結膜炎一樣,點幾滴藥水就沒事了,誰曉得這次復發竟然拖了一個月才好。這段時間我點完三瓶醫生給的類固醇藥水,最後還加上散瞳劑,精油更是從頭抹到腳,卻是完全不見效果。更糟糕的是,我已答應Feyond老師要整理課堂筆記,偏偏眼睛不但畏光還視力模糊,心裡著急不堪卻又沒法子改善。

過年期間,寒流來襲,我裹著毛毯,瞇著眼睛繼續慢慢整理筆記,心中暗自哀嘆:「我怎麼一邊key著精油的各式妙方用法,卻無法解決自己眼前的病痛呢?真是諷刺啊。」

這時候我的老同學信方來電了。

她說好久沒打電話與我聊天,趁著過年休息,打個電話問我最近如何。我和她哈拉幾句後,忍不住向她抱怨眼睛的事,信方笑著反問我:「最近是不是看甚麼事情極度看不順眼呢?」

信方是我研究所同學,是個自己創業開公司的「女強人」,但是她最擅長也最有興趣的,卻是「生命數字」、「塔羅牌」等等一般人視為荒誕怪談的事物。

我被她這句問話給愣住了。沒錯,從去年我第一次得虹彩炎的前幾個月開始,我在工作上就一直為了某件事而隱忍暗怒,這件明顯官商勾結,只圖利某些高層而不顧學生前途的事讓我完全無法接受,但是偏偏我卻得奉命執行。換算一下時間點,在自我情緒衝突最猛烈的時候,也幾乎是虹彩炎發作的時候。

我告訴信方這件事的始末,信方笑著說:「既然知道這可能是眼睛痛的起因,那就試著放下吧。」我笑笑地和她說再見,然後就掛上電話去睡覺。

隔天,我平心靜想這件事,卻想不出個所以然,只覺得如果眼睛痛是因為這緣故的話,那麼眼科醫生就該關門歇業了。

再隔一天,起床後,我隨手拿起床邊的書來看,看著看著,我突然驚訝發現,我的眼睛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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